秦文渊究竟干了什么事,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太子殿下发这么大火,就连平日的兄友弟恭地顾不得,狠狠打了他一顿?
她瞪大眼睛看向秦文渊。
秦文渊鼓鼓腮帮子,缓缓别开脸,仿佛有些心虚,十足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子被家长当场逮住兴师问罪的模样。
他拉不下脸说,年宿宿只好看回秦君郁,指望他给自己解答。
但这两兄弟又是一个性子,秦君郁更不愿意说,大概是太丢人了。
箫剑霆看不下去了,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把云筝房里的银炭换成了劣等炭,让她呛了一晚上烟。”
年宿宿恍然大悟,然后怔怔道:“就这?”
箫剑霆观秦君郁脸色,犹豫着要不要再往下说。
“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正好让年姑娘评一评,看这顿打他受得冤不冤。”秦君郁气极了。
秦文渊不敢看他,也不敢看箫剑霆,眼巴巴盯着年宿宿。
在秦君郁面前,他不敢造次,只有挨骂的份儿,如今可怜兮兮的模样难得一见。
连年宿宿都忍不住心疼。
箫剑霆咽了咽口水,道:“然后……云筝知道了,去找小五对峙,两人打起来了……”
连他自己说出来都觉不可思议,更别说年宿宿这个听众,表情别提有多震惊。
箫云筝和秦文渊打起来了……
她竟一点都不知情……
但,她更关心的是:“谁赢了?”她擒着笑容,好奇地问箫剑霆。
箫云筝:……
秦文渊:……
秦君郁毫不留情拆穿:“他输了。”
年宿宿哑然失笑,意料之中。
箫云筝可是在军营里生活了十年的,就算成人男子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她,更别说秦文渊。
不过想想一个小孩和一个金钗襦裙的姑娘扭打在一起的画面就十分好笑。
秦文渊小脸一红,尴尬得无地可容。
年宿宿拍拍他的脑袋,“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觉得丢人,因为丢人的是你。”
秦文渊幽怨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