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宁妃传来心腹,让心腹带一小队人马到马厩暗中打探情况。
心腹出发后宁妃看了眼纸条上的字,然后将纸条放到炭盆里,虽然没有明火,但很快纸条便被点燃,剩下灰烬融进炭里,不留一丝痕迹。
床底下的箭她也让心腹一并处理掉,任何有可能置她于险地的东西都不能留……
不多时,心腹回来了。
宁妃披着外衫坐在榻上听他汇报,睡意全无,甚至惊出了一身冷汗。
心腹弓腰双手抱拳,声道:“娘娘,我们赶到时的确看到有人在马厩里鬼鬼祟祟,但是迟了一步,那人已经对皇上的马动了手脚,似乎喂入了什么药物。”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抬眸看宁妃,带着试探问:“人已经带回来了,要将他交给皇上吗?”
宁妃沉吟片刻,摇头,“先扣着他。皇后要做什么我们还不知道,但人既然在我们手里,她就跑不了。到时来个将计就计,打她个措手不及。”
心腹又道:“那马要怎么处置?”
毕竟是皇帝的御马,若是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宁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必管。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巡逻时看到有人在马厩鬼鬼祟祟,便将人抓了起来。”
到时就算有人质疑她为什么抓人不交给皇帝处理,她也有理由为自己开脱。
心腹点头,退出营帐。
宁妃脸上的笑容越发阴冷。
她以为皇后只是想帮秦奉天夺储君之位,没想到竟打主意打到皇帝身上去。
皇帝若有三长两短,人是在猎场出事的,又是马出了问题,秦君郁脱不了干系。
这招可谓是一石二鸟,实在高明。
宁妃吹灭帐内烛火,躺在榻上,面对黑暗,心越发觉得不安。
明天注定不得安宁……
……
玄机避开搜寻的队伍,回到自己营帐,匆匆换好衣服,坐等年宿宿上门来求助自己。
但此时的年宿宿已经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