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开始只是心力交瘁,后来忽然开始梦魇,找大夫看过,大夫只是说她忧思过度,郁结于心,开了一些安神药。

我今日和表哥相约此处,也是想为此事想个法子。”

然而,云承泽却道:“宋姑娘,我觉得姨母的情况不是这么简单,只怕是邪祟作怪。”

“云公子何出此言?”

“虽然姨母这些年来在很多人眼中可谓忍气吞声,可我知道姨母并非轻易受挫之人。

此番离开云家,她连住处都安排好了,本就是早有打算,就连张家的态度也全在意料之中。

如今发生的一切,固然会觉得寒心,却不会因此梦魇,整宿睡不着觉,白天也精神恍惚。”

云承泽眉头紧锁,“我仔细想过,姨母开始梦魇的那一日,云小娘曾来过,可我问过下人,云小娘当日送过来的东西全都被姨母扔了出去……”

“我大哥成婚的时候,的确发觉伯母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原以为是为家事所累。

若真是邪祟作怪,那的确得好好查一查……”

宋若臻柳眉微皱,当日柳家来闹事,她见张雯和董夫人站出来维护母亲,当时只觉得张雯看起来比当初清瘦憔悴了些。

观其印堂,并没有什么问题,可云承泽觉得并非心病,她还是得查个究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