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花面前的门突然打开,红着眼的苏菊朝她伸出来手掌。
“好,你说的一视同仁,那你给苏运多少钱,你也给我多少钱。”
“我哪里还有钱,你姐肯定给了你钱,你晚上就去买点菜吧。”
杨春花挪开眼睛,转身去了厨房继续吃那碗已经冷的不能再冷的稀饭。
就知道,就知道是这样。
她真的无可救药。
苏菊收回手,脸上的表情逐渐冷漠。
在杨春花和苏强离婚的时候,她以为她在改变,在她大吵着要和苏运断绝关系的时候,她以为她有了改变。
其实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再正确不过了。
苏菊握紧了拳头。
她要好好读书,考上大学,离开这里。
苏菊关上房门,拿起笔要给苏梅写信。
写下第一个字她的委屈就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想大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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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欠。”
苏梅感冒了,在夏天最热的时候。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冒了,所以当清鼻涕流出鼻腔,垂到上嘴唇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感冒了。
直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身体开始低烧她才意识到自己生病了。
生病啊,这几年除了受伤,她就没有过这种事。
沈知秋端来热水放在床头柜上,用手探了探她的额温,面色严肃道:“不是吃了退烧药吗?怎么还没退烧,不行,咱们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抱苏梅起来。
苏梅搂住他的脖子,把人往床上带,软软地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滚烫的肌肤让沈知秋被烫了一下,然后热意传向四肢百骸,血管里的血液开始沸腾。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无所觉,继续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