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陆霄摇了摇头,把小白蛇身上沾着的蛋黄擦干净,收拾好标本箱,把它重新放了回去。
“看着没啥毛病,这两天再观察观察,只要没有持续出现这种症状,那多半没意思又觉得没人陪它,闲着发癫。”
把标本箱递给边海宁,陆霄说道。
“没事就好。”
边海宁松了口气:
“那你今晚是要睡在这儿?”
“嗯,刚抽完腹水,它情况不稳定,只能我在这儿看着了。
有生命体征监测,万一有问题会警报,没事的时候我也可以眯一会儿,不用担心我。”
陆霄笑了笑:
“对了,那个小狼崽子怎么样了?”
“它吃奶吃得特别凶,咱家那只狐妈的奶水太充足了,它一吃就呛。
我怕它呛成肺炎,就只能抽奶来喂。
吃饱了给它叼上奶嘴就挺安静的,一直在狐妈肚皮底下睡觉来着了。”
聂诚说道。
“没办法,它吃那么凶是因为之前太饿了。”
陆霄指了指诊疗床上昏睡不醒的雌狼的肚皮。
肚子因为腹水而鼓胀,奶袋却是干干瘪瘪。
头部的周围,还满是啃咬留下的血痕。
有些已经结上了黑红色的痂,但更多的是新鲜的血痕。
最深的几处,都露了肉了。
“它都病成这样了,当然不可能有多少奶水。
那小狼崽子可能拼了命的嘬老半天,才能吃到一点点不知道血还是奶的东西,嘴里一有东西,自然会拼了命的咬和吸。
小狐狸奶水那么充足,它这个吃法当然会呛着。
这种习惯短时间内它改不掉的,小狐狸就算愿意,也别让它亲喂了,会被咬伤。
等它适应了有饭吃的生活之后再考虑吧。”
“好。”
聂诚叹了口气。
虽然也猜到是这个原因,但是让陆霄说出来,再看看那母狼肚皮上的伤痕,多少还是有些感慨。
打发聂诚和边海宁回去休息,陆霄穿着白大褂,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雌狼昏睡的模样。
虽然和他俩说得了空会眯一会儿,但是陆霄总觉得心头像是压着什么东西,沉甸甸的松不开。
带着雌狼出去过一趟,回来之后,那头白狼还真的就再也没叫唤过。
想着它俩之前交颈缠绵的样子,陆霄越发有些郁闷。
雌狼这会儿的状态还算稳定,将生命体征监测提示转接到手机上,他站起身,准备去房顶的露台吹吹风。
连日暴雪的浓云早已散去,天幕上挂着的一弯残月照在雪地上,也是如此明亮。
陆霄呵了口气,搓了搓手,站在栏杆旁随意眺望,却一眼看到了一个矗立在雪中的孤独的身影。
它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几乎像是一具雕塑一般。
而它看着的方向,正是据点。
正是那头白狼。
……
晚点还有!(仍然是十二点前)
在有话说贴一条小红蛇,怕蛇的宝宝就别点开了哈,看不到的话可能是番茄抽风也可能是审核,就,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