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觞是周青的软肋。果然,周青疲于应付,连忙搪塞过去。
“周郎,就如同我不在的这短短几年时间,当然在大秦帝国时间更短,只有短短几个月。”姜邱悦以幽怨的眼神看着周青说道,“咱们曾有过肌肤之亲,比你和曲流觞更早。可是,现如今呢?”
“邱悦,你听我说。”周青连忙辩解道。
“好,你说吧!”
姜邱悦淡淡地说道,眼神更加幽怨而深沉。
周青被看得有些发毛,只说了一个字,“我……”。
“无言以对了吧?你大可不必如此。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见过旧人哭。”姜邱悦愤愤地说道,“来吧,趁现在四下无人,你过来怼我呀!我不介意你就像嬴三藏一样,广开后宫!”
“邱悦,你的话让我想到了一首诗。”周青笑道,“天上碧桃和露种,日边云杏依云栽。芙蓉生在秋江上,不向东风怨未开。你这是不怨而怨呀!”
姜邱悦听了,撇了撇嘴,又摇了摇头说道,“什么歪理逻辑!不过,芙蓉生在秋江上,不向东风怨未开,这句话挺有意境的。这样吧,为了避免今后相处时彼此的尴尬,你就喊我的幼名吧!我的幼名叫芙蓉。”
“好的,姜芙蓉。”周青答道。
“你可以喊我芙蓉。”
姜邱悦和周青说说笑笑,不多时,一座雄奇的大山横亘在二人面前。
这座山高约万仞,山峰直插云霄。
以周青的经验,有妖怪的山不是阴风阵阵,就是气势汹汹,或者遮遮掩掩。这座山,太堂堂正正了。
周青和姜邱悦走在洁净的曲折山路上,两旁是高大的阔叶乔木。这里气温适宜,林间不时掠过一阵阵的微风,空气中蕴含着各种花粉混合在一起的淡淡清香。
自在的鸟儿在林中唱着歌,语调舒缓而欢快。
明丽的阳光不时透过乔木的叶间缝隙,调皮地在山路上,路旁草地上绘出各种形状的图画。
周青仔细感受周围环境,并未发现妖气,或者一些有特殊的标识。
“芙蓉妹子,这座山上真有妖怪?”周青怎么看,这座山上也不像有妖怪的样子。
“周郎,正经的妖怪也要生活的。”姜邱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