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想什么法子,反正你赶快给我把唐老请回来,你大舅的脚还能不能保住,就看唐老的了,要是敢耽搁了你大舅的脚,看我不打死你!”
郑秀娥又急又气,一脑门的汗。
乔思思被逼急了,简直想哭。
“妈,你能不能讲点儿理啊,大舅伤那么重,人家医生早都说了让你们赶紧送市里的大医院救治,你们偏跟县医院这儿耗着,现在人家大夫让截肢,你们又不乐意,非要找唐老……”
乔思思皱着眉头,一脸愤然。
“而且,你也不瞅瞅这都什么点儿了,我就是想求人,人家也都下班回去了啊,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我现在都还是病号呢……”
“你少跟我打哈哈,冯建辉那小子都住院了,夫人回个屁的家。”郑秀娥气哼哼都想扇她。
乔思思撇嘴,“妈,我说的是月月姐和林燕,我现在这样连路都走不了,我怎么去求夫人,你又不能替我跑腿去找夫人……”
郑秀娥皱眉,她要是敢直接找上夫人,何至于跟乔思思在这儿掰扯,郑秀娥的脸阵青阵白,很是难看。
“……要不然让护士递给话给冯建辉那小子,你说点儿好话哄哄,让他找夫人帮帮忙?”
冯建辉么?
乔思思眸光微闪,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儿个冯建辉对她的态度看着还是一如既往的疼宠,然而,她却总觉少了点儿什么,就跟稀粥缺了米,炒菜少了盐,寡淡得嘴里没味儿,心里发慌。
乔思思蓦地心口一跳。
“妈,你跟护士要下纸跟笔,我给阿辉写信,让护士递一下,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
“哎!好好好,这样应该没问题。”郑秀娥乐颠颠跑去找护士借纸笔。
乔思思忍不住烦躁地揪头发,早上突如其来空落落的感觉忒强烈,搞得她一天了都还没缓过来。
乔思思心里很慌,很闷,却压根不知没有来的失落感,究竟所谓何来。
而捏着白玉牌反复摩挲的乔澜眸色微深,她想起来了,前世,这枚让她无意中开启了空间的白玉牌,貌似还与乔思思有关呢。
只不过,那时候,恩师突然出事,她也跟着受牵连被关了三个月禁闭,等她重回实验室时,丢失了的白玉牌成了全员禁忌,她压根连问都不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