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啊。”乔思思眨巴了下,害怕又紧张地看着陈良娣。
陈良娣由着郑秀娥抓着她的胳膊,却愣愣地好一会儿,方才吁出一口浊气。
“对了,对了,我就说哪儿不对劲儿,原来是……”
陈良娣想到了,郑秀娥也几乎同时恍然了什么,忙阻止婆婆的大嗓门。
“嘘,妈您可别大声嚷嚷,这要是让人听了去,被举报了,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啊。”
郑秀娥现在自己都还正一脑门官司没撇清呢,她可真不想再被抓了错处。
这回为了让乔澜去公安那边帮她们澄清求情,可是搞得连家都分了,她可不敢再乱来,免得用分家这么大的代价换来的安生全白瞎了。
郑秀娥把婆婆摁坐回了床上,便忙跑去门口,先是探头出来瞅了眼走廊,见没人靠近她们病房,吁了一口气,方才把门关上。
走廊上,乔澜低头垂眸,瞳仁深处划过一抹冷芒。
邪性?
乔思思故意这么说,怕不是又打什么主意呢吧。
本来只是凑过来听听这些人背地里怎么编排她,却是不想,她不过稍微刺激了下,乔思思竟然反应这么大。
病房里,三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谁都没说话,直到乔思思轻咳一声。
“奶奶您是不是也觉得乔澜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邪性得狠?”
“嗯。”陈良娣点头,“我这两天差点没被她气死。”
郑秀娥一脸古怪,“我感觉乔澜那死丫头把大嫂也带坏了……”
乔思思呼吸一紧,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乔澜一个她都头疼的要死呢,她妈这是非要把大伯母沈瑶也一并扯进来搅和。
不过,好在郑秀娥也只是嘀咕一句,重点还是在乔澜身上。
“现在虽然不许说那些,可乔澜那死丫头最近也是太反常了,会不会真招上那脏东西了……”
“我没记错的话,她发烧之前还挺正常的呢,也就是高烧昏迷醒了后,看我们全都不顺眼,就跟我们所有人都欠了她似的。”
“……一准儿就是被那脏东西附身了。”陈良娣脸色很难看,“不行,被脏东西附身得找人驱邪做法,要不然,我们、我们也会跟着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