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看着,一定会害怕。
只有看不见,也许才不会那么害怕。
付南城做完这些动作,捧着池烟的脸,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他深情地看着她,说:“我爱你。”
这种危急关头,他若是再不多,他怕会没有机会。
池烟的眼里泛着水雾。
有害怕的,有恐惧的,还有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
付南城收回目光,紧盯着安全位置,缆车前行有惯性,他在心里数着数,计算着距离。
很快,他便撑握住前行速度。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高空下跳,对池烟来说,是从来没有做过的。
付南城是个男人,倒是不害怕这些。
只是他的手术是勉强能出院,医生说,万万不能让伤口撕裂。
这样的冲击力,很有可能会扯开他的伤口。
可没有什么,比池烟和两个儿子更重要。
“池烟,我现在开始数数,我们一起跳。”
“好。”
缆车内徐徐寒风不断吹进来,空气变得异常冷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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