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光彩,说到哪儿去都难听,所以她也不能长时间留在庄子上,双方谈妥了价钱,她便留下两百两银子,喜滋滋地带着人回去了。

瞧见那白花花的银子赖大平喜出望外:“这么多钱!”

他刚要伸手去拿,谁料元香的纤纤细手一勾,钱袋子就到了她的怀里了。

“爷你可是说过的,带我去云州城里最好的酒肆饭庄见见世面。”她娇笑着,“这就走吧,我可等不及了哩。”

香宝马车顶盖如华,四角青铃点脆声响,这辆马车晃晃悠悠地到了醉香楼的后门口。

即便在勾栏瓦舍,逼良为娼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当然要躲躲藏藏着比较好。

老鸨已经是做惯了这种事的。

她麻利地跳下车,吩咐人将那个女孩子先拖到柴房里。

按照过去的惯例,这样的女人是不会轻易服软的,或打或骂或硬生生饿上几日,再硬的骨头也要软了。

就在这样的柴房里,多少女孩子无声无息地妥协,也有不少年轻娇弱的性命葬送在这里。可对老鸨而言,这些都抵不过花白花白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