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眸子扫过殿内的大臣们,嘴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既然诸位无话可说,那么从此以后,这个王蔚便由我来坐。”

底下依旧是一派沉默。

昨日晚上,梁制就已经布好所有的局,他从北疆王那里拿到了蛊军令牌。

没错,就是已经死了的大统领可号令的蛊军令牌。

有此令牌者,可号令蛊军。

这样的令牌,有两个,蛊牌为主,叶牌为辅。

蛊牌想来早就在大统领死的时候就已失踪,没了蛊牌,叶牌就是主。

北疆王本想让人将叶牌送到梁制手中,夜袭大戚军队,好报长老院,日月塔倾覆之仇,他没有想到,梁制并没离开,他的人还没有走出皇城,就已经被梁制解决,这叶牌自然就到了他手中。

他没有犹豫,直接让蛊军京城,以后宫诸嫔妃的命逼迫着北疆王写下了禅位诏书。

北疆王自然不从,梁制就对他下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