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远:“就这些?”
他以为这女人脂粉的不少呢。
“就这些,怎么,我说错了?”
“错,倒也没错,罢了罢了,所有的事情都让你猜出来当真是没劲透了。”
男子放下茶盏,一副很是无趣的模样。
他面容俊郎,从前都穿着月白的衣裳或者是官服,浑身上下都透着读书人的书卷气,儒雅随和,今日穿了一身藏蓝色的衣袍,撤下了所有的伪装,眉眼之间多了两分肃杀之气,周身更是透着一股狂妄肆意的姿态。
若非是容貌相同,声音相同,只怕是会被认成两个人。
“话说回来,从你醒来到现在似乎并不怕。”沈微远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傅宁月神色不改,依旧淡定:“我若是怕了,你难道会放我离开。”
沈微远耸了耸肩:“自然不会。”
傅宁月闭上眼睛,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