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对国师这般,按理来说,你身为北疆公主,接近国师的机会很多,为何从来不动手。”
银戈自嘲的笑了笑:“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试过,只不过是从来都没有成功罢了。”
“不妨告诉你,我与国师,是杀母之仇。”
“我只有九岁的时候,我娘是父王的令安妃,尊贵无比,只在王后一人之下。”
银戈回忆起从前种种,心中对国师的恨意只多不少。
“我的母妃她出身不高,却美貌无双,莫说整个北疆王宫,就是整个北疆,也绝找不出能下比我母妃还要美貌之人。”
“九岁那年,北疆有天灾降世,百姓个王宫之中豢养的牲畜和马匹一夜之间死伤过半,甚至连百姓都不能幸免。”
“国师出关,看星辰,算天命,最后得出也的母妃是妖妃祸世,只要除了我母妃,北疆的天灾就可迎刃而解。”
“一夜之间,我的母亲从高高在上的令安妃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妃,从前对我母妃百般疼爱的父王转眼间就将我母妃丢了出去,甚至都不愿意听我母妃的一句辩解之言。”
“国师将我的母妃推到了世人之前,生生用发货烧死了她,我亲眼看着我的母亲在烈火之中哭喊尖叫,可我却无能为力,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一堆骨头,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杀了国师为我的母亲报仇。”
“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释爻的真正目的,想必也知道了我与释爻的关系,不怕你们笑话,我从前的确是真心喜欢我这个王兄的。”
想到释爻,银戈眼神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