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茹都快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口不择言,明明,她明明是来质问傅郡的,为什么到最后自己会失去理智。

就好像,脑子和嘴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傅郡还想做些什么挽回,毕竟这疯妇要是真的因为买凶杀人下狱,熠儿才是真的没了前程。

律法严明,父母有罪者,皆不能继续参加科举,若是已经有功名在身的,多数还会被革去功名。

“让一让,都让一让,什么人在此喧哗闹事!”

一群官差拨开了看热闹的人群。

刘茹心头一沉,惊恐不定的看向傅郡。

后者还算冷静,正要上前去打发走官差,一名穿长衫的年轻人道:“大人,这个妇人方才说她杀了人!”

“不错不错,她亲口承认的。”

几个年轻人正是京城周边即将参与乡试的秀才们,年轻气盛,满腔正义,哪里会容许一个可能存在的杀人犯逍遥法外。

领头的官差一听还有人命官司,立刻就把人给抓住了。

至于傅郡自报家门,是宁远侯的长兄,官差们想了想,又把他给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