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跟在后头看傻了眼。
小姐,这真是是头一回来嘛!瞧着像是这烟花场子里的熟客呢。
女子叫艳华,给傅宁月安排了个离看台近的位置,乐呵呵的端来了酒水。
傅宁月闻了一下,便皱眉:“这酒太烈,只怕对姑娘的身子不好,换壶果酒来吧。”
艳华眨了眨眼,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入身缚春巷七年,十四岁就开始接客到如今已经三年,还是头一回有客人这么关心自己。
寻常男子或许会体贴女子,但到了缚春巷就是寻欢作乐的,从来不委屈自己,更别说,男人喝果酒会被人笑话。
“艳华姑娘,若是这儿没有果酒,也就罢了。”
傅宁月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寻个借口跟艳华套近,再能方便自己。
毕竟她酒量实在一般。
到了艳华这里,完完全全多了另外一层意思。
“有的,奴家这就去给您拿。”
说着,艳华快步去了屋外,找来小厮将酒水换了。
看台下,穿着秀丽衣裙的女子缓缓上台,手中抱着琵琶,安静坐在矮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