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母凭子贵的光环下,我阶下囚的身份被模糊,如果遇到拎不清的,说不定还能捞到半个女主人的光环。
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保镖,因为梅花组采用的是扁平化的管理方式,蔡光军是唯一的管理者,所有的指令都来自他,所有的人也都为他服务。
现在蔡光军陷入了昏迷,大家伙也就变成了没头的苍蝇。这时候我以贝贝的口吻,提出一些要求,他们是会加以考虑的。
在不知道怎么选的时候,又不想承担因为选择而产生的后果,那么最佳的选择就是,在别人提出目标后,果断的顺水推舟。
所以把蔡光军送医院,是目前最正确的选择,毕竟贝贝怀着蔡光军的孩子,听她的吩咐,准没错。
于是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把蔡光军驾了出去,然后又吆喝着其他人帮忙。当然他们也很聪明,没有擅作主张放了贝贝,而是又把她关进了审讯室。
只是没有铐在束缚椅上,而是给了一床有些脏兮兮的被褥,让贝贝可以躺在地上。
我继续提要求,让他们找来一些止痛片,毕竟贝贝的皮囊伤的太重,浑身上下连续的疼痛,非常的折磨人。
喝下止痛片后,脑袋有些昏沉,躺在被褥上就感觉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睛,我就听到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拉开了门,看到邱文磊有些急迫的脸:“刚刚有辆救护车开进了钢厂,不会是把贝贝拉走了吧?”
我倒是非常的笃定:“大概率不是贝贝,按照蔡光军的性格,如果伤的是贝贝,他会把人丢进焚烧炉里,根本就不会喊救护车。”
“那拉走的是谁,不会是蔡光军吧?我看梅花组的人走了一大半,里面留下的人,也就十来个。”
“不用管受伤的人是谁,我们要趁着对方老巢空虚,一鼓作气把贝贝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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