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我仔细观察了三分钟,终于悲哀的发现,完犊子了!
我被困在了后悔椅上,别说里应外合,现在就连动一动身体都非常的难。
真的是完犊子了!
原本还以为是一步能走动的活棋,却没想到居然还是一步受限制的死棋,想要败中取胜真的好难,现在先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先恢复自由。
想到这里,我先高声的喊:“来人,来人,我要上厕所……”
随着我不断的呼喊,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他们对着我呼喝:“喊什么喊,再喊我把你的嘴巴塞上!”
我可以不怕这样的威胁,反正局面已经坏成了这样,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你可不要吓我,不管怎么说,我跟辉哥的关系都不一般。现在我们俩是闹矛盾了,但有句老话你们也应该听过,床头吵架床尾和!”
“现在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们俩和好以后,我给他吹枕头风吗?”
这番话看似威胁的成分不大,实际上威胁的效果却很好。
毕竟事实胜于雄辩,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情趣的一环,万一真的和好了,自己岂不是要坐蜡了!
两个人相互望了一眼,终究是不敢挑战传说中的枕头风,只能默默的帮我打开了手铐脚镣,监视着我去了卫生间。
这只是让他们放松的第一步,我可不会轻举妄动,想把钢厂的内部情况,摸清楚了再说,反正我们在暗,蔡光军在明。
没有追问出赃物的下落之前,蔡光军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就给了我可以腾挪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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