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都准备建国了,这好歹也是一国之主,你拿他来练手?”
“也是...一等凌迟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二等也要两千八百九十六刀,我也就堪堪能行三等,实在配不上这位的身份,”清明咬了咬牙,“看来只能让那臭婆娘帮忙了...将军,夏至也在这座城里,她在秘谍司是头号行刑人,要不我把她叫来?”
顾怀轻轻点头,继续低头看起了军情。
他不喜欢这种残忍的手段,因为他来自一个讲究人权的时代,但这几年的生活让他明白,如果残忍的手段能达成目的,那么拘泥于后世的价值观,强行在这个时代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未免也太蠢了些。
就像他能让清明送那些天师上路一样,如果这样能让白莲教的叛乱早平一天,那么就是值得的。
他不是没想过试试能不能带上这位祸乱两浙的佛主离开,也许能在接下来的平叛里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但接下来的路很冒险,他不想去赌,能在临安这个两浙中心给所有白莲教反贼上一课,那也可以。
一开始当然也有兴趣去见见这位注定会在历史上留名的男人,但后来也就渐渐打消了这个心思,没什么好看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正如他和徐辉的那一番对话,他对所谓的天命不感兴趣,也不在乎这位佛主到底是怎样的人--只要做完他该做的事就好。
他很快见到了夏至,这是个很漂亮也很冷淡的女子,很难想象这样的女子会成为秘谍,想必也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处理了很多军情的顾怀觉得很疲惫,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去打听了。
他只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带这些跟着他千里奔袭的士卒回家。
“就照你们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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