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的声音压得很低,随后各自远去,顾怀紧绷的心神慢慢放了下来,一双眼睛缓缓睁开。
的确是蟊贼,可惜了...
......
锁链再次轻响,只打开了一小点,面相猥琐的汉子悄悄挤了进来,看着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顾怀,轻轻哼了一声,满是得意的意味。
他停下动作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轻轻把门合上,提了提腰带,朝着顾怀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顾怀的面相,确实是挺俊朗的,平日里看起来像是个清秀少年,穿上儒袍就成了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再加上昨夜的惊吓,脸越发显得白嫩,汉子舔了舔嘴唇,又想起了之前玩过的那些花样。
那些穿着书生文衫的兔儿爷...哪儿有真的书生来得带劲?
这个年头,有许多达官贵人都好这一口,女人玩腻了,自然就想玩男人,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喜好,直到有一次做了票大的,揣着钱进了城里最大的青楼,才看到有大腹便便的商贾搂着阴柔的男子进了房间...从此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汉子本就是贫苦人家出身,人越缺什么就越想要得到什么,这种读过书面相好看的清秀文人,被压在身下婉转娇啼...
汉子在一旁等了一会儿,见顾怀还是没有动静,才放下心靠近了些,他借着微微的光亮,瞄了一眼顾怀的脸,把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解开外衣,内衫却不好解,手反绑着,外衫卡在手臂之间,鼓鼓囊囊一团,汉子有些烦躁,瞪大眼睛看着顾怀手脚被反绑处的绳结,犹豫片刻还是伸出了手。
反正只是个胆小如鼠弱不禁风的读书人...反正只解开腿上的绳子而已...反正绑着总是少了些味道...反正老大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
这样想着,他埋下身子,费劲地解起了腿上的绳索。
二哥下手是真他娘的黑,屠夫结都用上了,越用力越紧实在是不好解,汉子额头见了些汗,大脸上满是油光。
终于解开了,他脸上露出些欢喜,转了个方向,坐在地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黑暗里一双眼睛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