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并没有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在他的额头上，竟然显现出了一道螺旋印记。

人道法则！

在这道法则出现的瞬间，在前方的妖帝内心猛然震动。

方羽的身上，不仅有自身的影子，也附着着另外一道身影！

在妖帝的眼中……这一幕相当清晰。

一如当年！

“不……”

妖帝内心大骇，发出了一阵原始的巨兽怒吼。

“砰砰砰……”

其轰出的法能，直接冲过方羽所在的方位，在虚空当中都轰出一道巨大的裂口！

而方羽的额头上，螺旋印记显现过后，紧接着又变换成大道印记！

他的拳头轰出，通体放着金光，拳头带着龙凤巨影一同砸出。

“嗙！”

泛着金光的龙凤巨影，与妖帝轰出的法能当空碰撞。

“轰轰轰……”

轰鸣声中，虚空炸裂！

一圈一圈的圆环纹路，携带着无数的法则碎片朝外扩散而去！

哪怕是已经退到极远处的倾天，在这一刻脸色都变了，即刻闪身避开这个威能扩散。

但他的注意力，始终聚焦在战场中心。

他只想知道，刚才那两道逆天的力量碰撞过后……赢家是谁！？

妖帝，还是方羽！？

在倾天的眼中，那两道力量……不管是哪边，都足够镇杀当下位面的万族了！

完全不讲道理，超出认知！

无法想象当面承受这种级别的力量轰击……后果会是如何！

对倾天而言，两败俱伤是最好的结果。

他希望看到妖帝遭到重创，方羽同样损失惨重的局面！

“嗡嗡嗡……”

战场中心，此时已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

这里不存在任何的法则，是刚被那两道力量轰出的裂口。

而在这个裂口当中，方羽的身影，就站在那里。

他的身上泛着淡淡的金光，身躯表层还沾染一大片燃烧着的血红气焰。

“咔咔咔……”

方羽体内的骨骼咔咔作响，正在修复着刚才的裂口。

而此时，在方羽的前方，妖帝也还在那里。

但与方羽相比，妖帝的情况就差了不少。

只剩下一颗破碎的头颅，孤零零地悬浮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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