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我的,我做什么决定需要跟其他人批准吗?”时茵任由他重重抓着自己肩膀,情绪平静无波。
就算他会伤心,也只是伤心这个孩子的逝去,而不是伤心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重要结晶。
“好,好的很,你真有种!”司危气急反笑,薄唇勾着阴冷弧度。
说完,他就粗野的俯身吻上她唇,大手也扯开了她的衣服。
熟悉的清爽干净气息顿时萦绕鼻腔,来自他身上的炙热温度也烫的时茵心脏发麻。
她红着眼伸出小手,抗拒推搡着他胸膛:“够了,放开……”
“时茵,既然有种擅自流产掉我们的一个孩子,那以后就多生几个给我!”司危这么一想也不气了,松开她后又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知道他是来真的,时茵慌到小脸煞白,声音都抖了:“不,绝对不要!”
“我才流产一个星期,不能做这种事!”
难道在他心中,自己真的就像一个玩物,不论什么时候想发泄就发泄?
时茵难受垂眸,好看的眼里也挂着晶莹的泪珠,欲落未落,格外让人怜爱。
司危看到她要哭了,心也跟着一软,理智顿时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这次孩子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司危更在意的是她这个人会不会留在身边。
只要她留下来,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
可时茵不愿意陪他做戏,面无表情从床上迅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就准备告别:“不可能,司总你应该知道我们永远也回不过去了!”
“况且,你应该也不喜欢这种擅自就流产的女人吧?你要什么样的女大学生外面都有……”
就在她说话时,司危接到了周庭电话:“司哥,我现在身体不舒服再在住院,你可以回国来看我几天吗?”
听筒里传来对方温温柔柔的嗓音,与时茵此刻的冷漠坚决呈鲜明对比。
“嗯,有什么事先联系我助理。”司危似乎想到什么,眸中掠过深意复杂:“我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