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他已经有爱的人,她真的会怀疑他是喜欢自己。
只是,时茵清楚的知道,像他这样的人物,是不可能会喜欢她这种费尽心机爬上他床的女人。
“不信?”司危不悦将手落在她下巴上,迫使她回头与自己对视。
时茵手心已经紧张到冒着冷汗,却还是强扬起一抹笑:“司律师,你觉得我应该信吗?”
他们之间的开始不过是一场阴谋,最终的结尾又怎么可能跟童话故事里一样那般美好呢?
“你可以信。”司危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冷淡:“搬去我那里住,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自从心中明了对她的那份爱意,司危不知为何,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
只是,他这番话在时茵看来显得有些轻挑和玩弄,一时间心脏疼的厉害。
“司律师不用了,我有自己的住处,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再开口,时茵脸上依旧是那乖乖软软的笑。
只是,她好看的眼睛深处并没有光,其中是这冬日的寂凉和落寞。
她知道自己对司律师有特殊的感情,一直以来也想刻意回避。
可当知道司律师想要戏弄她的这种感情时,还是会忍不住心疼的厉害。
两人之间又互相争了个不开心,司危的动作恢复了以往的粗野,带着一股宣泄般的狠。
时茵疼到眼尾滚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却还是倔强的咬牙承受一切,心上的缺口也越来越大,直往里灌着冷冽的冬风。
不知被司危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时茵又一次晕了过去。
她恬静的睡颜让司危心脏柔软,伸手替她擦去了眼尾的泪珠,眸中满是不忍和心疼:“你到底在置什么气?”
“还是你心中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除了这两个原因,司危压根想不到他为什么不接受自己的提议。
毕竟,他的态度已经表达的非常明确,只要她想要,他都会双手给她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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