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赶紧站起来,拽了拽衣襟,主动问好道:“二位首长好。”
“你坐。”于劲峰摆了摆手,自然而然坐在居中座位上,尚天河紧挨着他坐下。
厉元朗一直站着,身体跟随于劲峰走向而不停变换转动。
在于劲峰尚天河坐定后,他才沾到沙发边缘。
中间照例隔了一把空位子,不到级别,就没有挨着人家坐的资格,厉元朗深知其中奥妙。
于劲峰烟瘾很大,拿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缓缓说道:“厉元朗同志,你的事情牵动人心,特别是你岳父。他一生操劳,为国为民呕心沥血,就是退下来,仍然贡献他的智慧和经验。我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说到这里,于劲峰接着深吸一口烟。
一旁的尚天河接过话题说:“临松同志听说你的事情后,血压升高,情绪不稳定。”
“前不久,向劲峰同志主动提出,希望你辞职离开工作岗位,回归家庭。”
“唉!”尚天河长叹一声,看了看于劲峰,“这是让临松同志伤透心了。”
“嗯。”于劲峰深有同感,“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干部的生命没有保障,接二连三出现危险,我对临松同志有愧。”
旋即,看向厉元朗,又说:“关于是否辞职的决定,厉元朗同志,我们想听一听你个人的看法。”
厉元朗两只手花插在一起,脑海中却编辑着词语。
“首长,前两天,我妻子给我打来电话提及过此事。作为妻子,她这样想我理解,谁也不希望丈夫总有危险,这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