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静斋喘着气,依旧是一顿哏喽,
齐德彪怒了,一巴掌拍在冯静斋的脖梗子上:"你能不能说详细一点?我特么听不懂啊!"
冯静斋被他这一巴掌打的往前一倾,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里面夹杂着几团血块儿,
冯静斋倒过一口气了,他迷迷糊糊地说道:"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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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德彪一看,我艹!这打一下好使呀,他赶紧凑过来叫道:"你有啥话尽管说!我听,不是,你往我这个耳朵说,这个听得清楚…"
冯静斋骂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句脏话:"艹你么的,滚,滚一边去,你踩…我…手了…"话音未落,气绝身亡,
齐德彪跳了起来,他试了试冯静斋的鼻息,完犊子了,他一脚踢在冯静斋的脑袋上,给冯敬斋踢得老远,这位爷气哼哼地走了,再也没回头看一眼….
一天后,驻军围了齐家寨,可惜,只抓住了正在办丧事的齐世龙,还有一众族人,而孔孟昌和齐德彪去太原找齐世龙的哥哥齐世文,逃脱了抓捕,从此再也没有了他们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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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在接下来的几天都快给干抑郁了,啥事没有,太无聊了,以前身份没暴露的时候,还能冒充乘警去抓抓小偷啥的,现在所有的司乘人员,包括一些旅客都知道他是车上的大官了,只要他一上硬座车厢遛跶,旅客们连话都不敢说,连着几次都这样,大宝也觉出来了,就不再去别的车厢得瑟了,
反倒是龙飞,一天天穿个铁路制服,拎着个破水壶,挨个车厢串,倒是过得很快乐,
大宝无奈,只好躲在包厢里,闩上门,进空间里和小老虎玩,不过他一空下来就想左明月,想女儿想妹妹,难受得要死,这趟旅程可太折磨人了。
直到列车快到西宁,他的包厢被大力地敲响,大宝懒洋洋地从空间里岀来,打开包厢门,
李玉明满头大汗的冲进来,抓住大宝叫道:"快,快,龙飞同志和大鹏中毒了…"
大宝一听,回身抓起外套,又摘下水壶,跟着李玉明向餐车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