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一接通,管德清立刻咆哮起来:“林宽,你在搞什么熊事?”
“管书记,怎么了?”
林宽有些发懵,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管德清不高兴了,竟然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尽管林宽心里很不高兴,但嘴上还是很客气地询问。
“我问你,你派这两个警察过来测我们镇党委领导的酒驾,是什么意思?”管德清大声质问起来。
他一时忘了控制声音,周围的人,包括秦山、邵静依,还有李冰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用问,他们基本都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了。
林宽一听坏事了,连忙解释道:“管书记,我没有派人去查你的酒驾啊?新来的秦镇长要我派人带着酒精测试仪过去配合执法,我根本不知道测试对象是谁啊,要是知道是您,我也不可能让人过去啊!”
“那好,现在,马上,把你的人喊回去,回去之前,让那两个人承认酒精测试仪是坏的,都给砸了再走!”
管德清走到远一些的地方,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听到林宽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一声好,管德清一句话都不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河口镇,他就是天,他还真不信林宽敢不听他的话。
“别测了,别测了,赶快给我滚蛋。”
打完电话,管德清立刻来到还在测试酒精浓度的两名警察旁边,粗暴地推开他们。
另一名警察知道镇党委书记惹不起,虽然被粗暴对待,却也敢怒不敢言,退到了一边。
段子衡白了管德清一眼,然后看了看秦山,只要秦山说话,就算是干管德清,都没有问题的!
有秦山的支持,他才能当上警察。
没有秦山,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
因而,一切都要看秦山的意思。
当看到秦山朝他微微一摇头的时候,段子衡就没再有所动作,而是退到了那名警察旁边,静观其变。
这个时候,秦山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正是林宽打来的。
林宽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