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给蒋志强递过来一根烟,说道:“你放心,我们也不是鲁莽的人,事情的轻重厉害还是分得清的,力所能及就办,如果真不行,也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那好!那我就说了!”
蒋志强最终点了点头,他的内心里其实还是带着一丝幻想,希望秦山真能帮到自己。
毕竟只要有一线光,他也不想错过。
“昨天晚上我住在鱼塘那边的,夜里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一早上起来,就发现有一些鱼翻白了。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缺氧了,连忙开了气泵,但后来一看不是,翻白的鱼越来越多。我就打电话给镇里的技术员过来,最终确定水里被人投了毒。”
“即便这样,我还是抱有一些幻想,希望下的毒量少一些,别把鱼全都毒死,结果,全军覆灭了。”
说到这里,蒋志强愤懑地一锤大腿。
“叔,听你的意思,谁下的毒,你心里应该有个谱吧?”秦山靠近蒋志强一些,问道。
蒋志强道:“我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但是我想应该就是他们,跑不了的。”
“那就详细说说。”秦山点了点头。
蒋志强道:“咱们河口镇副镇长寇振海有个儿子叫寇伟,在市里上班,他跟本地的一个地痞叫丁三关系不错,四天前,寇伟、丁三,还有几个人一起过来,带着渔具,想在我的鱼塘里钓鱼。据他们说,他们是去凌河钓鱼的,因为那里有山洪,河水浑浊,根本钓不了。”
“嗯,你没同意对吧?”秦山适时接了一句。
蒋志强叹口气道:“是啊,要是同意的话,可能就没这事了。我先说说为什么我不同意,因为以前我也开办过收费钓鱼的项目,但是出了不少问题,我不能二十四小时看着,有的人夜钓,但还不老实,趁我睡觉的时候,电鱼、捕鱼,害得我损失了不少钱,后来我一气之下,就不允许任何人钓鱼了。”
“上次他们过来,我苦口婆心地解释了,这个口子不能开,虽然他们也说给钱,但是一旦开了,别人都来钓了,我还怎么约束?”
“结果,人家寇伟和丁三是本地户,都跟我谈了,我都没同意,人家就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一怒之下,扬长而去,走之前,那个丁三就放了狠话,他说,蒋老三,你等着,今天你卷我面子,等哪天我让你肠子都悔青了!”
“就是这么个过程,除了他们,我蒋志强还真很少跟人红过脸呢!也没有什么不对付的人。”
听蒋志强说完,秦山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丁三他们的嫌疑的确最大了!叔,事情发生后你们报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