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夫妇走后,承恩伯府的下人都在收拾东西。
除此之外,梁绍与烟柳被留在了花厅,其他房的人暂且散去。
承恩伯夫人也没有留下,被承恩伯送了老太太回去。
老太太回去之前,下令不许承恩伯为难梁绍,“我们府中哥儿读书,哪个能像他这么出色的?他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革职只是一时,哪家没个三妻四妾的,不过是那起子小人在搅事。”
“母亲下去歇着吧。”承恩伯没答应,只是叫夫人把老太太扶下去。
承恩伯看着躲在梁绍怀中抽泣不停的烟柳,觉得心头烦极了,“哭什么哭?今日不是你去挑衅郡主,会发生今晚的事吗?”
梁绍还护着烟柳,道:“父亲,这怎么能怪烟儿?郡主房中的人有多狠毒你不是没见过,他们连儿子都敢打。”
“逆子,你给我闭嘴!”
承恩伯又对着烟柳怒斥一句,“你出去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梁绍挺身护住,“不能跪,她都被那狠毒的女人拖伤了,您看看她的脸……”
承恩伯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甩在了梁绍的脸上,怒吼道:“逆子,你还不知道大祸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