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崎可不相信佰落的鬼话,她总是用实力证明什么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么?刚才不是还手贱吗?现在怕成这样?”
躲无可躲,佰落干脆贴上去:“哎呀,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嘛,我还是个宝宝呢。”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雾崎将佰落往里挪了挪,被佰落蹭上的泡沫滑腻腻的,湿透的发丝一缕缕的垂下来,半遮半掩的狐狸眼越发勾人,发尾那一抹蓝色被黑发遮盖住。
佰落舔舐了下唇瓣,好想啃他一口……
这么想着,佰落手指落在对方线条顺滑人鱼线上,雾崎拿着花洒的手一顿:“乖~洗完之后给你。”
想起刚才被佰落滚了一身的泥巴,雾崎丁点旖旎的心思都升不起来,只想把怀里的小东西多洗几遍。
佰落望着雾崎苦大仇深的样子,弯起眉眼。
雾崎还是一如既往的洁癖重度患者,还是晚期。
被从头到脚洗了三遍,佰落才被雾崎从洗手台上放下来。
佰落拿起不远处的浴巾将自己裹起来:“要我帮忙吗?”
“你帮忙?”雾崎狐疑的盯着佰落,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佰落拿起一旁的搓澡巾,眼神热切:“帮你搓背啊,你自己又够不到。”
雾崎拉过一旁的小凳子坐下:“嗯。”搓个背而已,他就不信佰落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佰落跪坐在地板上,破天荒的没有搞幺蛾子:“以前就觉得你很白,这么看,简直比我一个女孩子还要白。”
雾崎没好气道:“这件事,你不该好好反省一下吗?”
“我反省什么?”
“是哪位把我身上的伤痕都愈合了?”在宇宙混的时候,经常被当成小白脸,他有说什么吗?
佰落搓背的动作顿了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她当初还嫌雾崎身上的伤疤难看来着。
雾崎调侃道:“现在想想,有没有后悔招惹我?”
“为什么要后悔?我只是好奇,当初,你怎么走的那么干脆?”
“想知道?”
“嗯,想知道。”
“在光之国的时候,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