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闻到一股味道，一股清新的洗漱用品的味道。

楚云泽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顾林萱。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阵，吃过饭后，顾林萱就先在空间里洗漱了一下才过来。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的鼻子还挺灵，这么淡的香皂味道他都能闻到。

“郭副委员长，你也是个老革命了，我很好奇，你当初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呢？”

郭启辰神情不动，听到楚云泽的问题，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股掌控全场节奏的淡定和沉稳。

“小伙子，听你这声音很年轻啊，有二十岁？还是三十岁？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说的这条路是什么意思。

但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不如你直接说说看，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郭启辰话音刚落，楚云泽抬起一脚就朝着他的脑袋踢了过去。

不过，他是收着力道的，不然就凭他这一脚，郭启辰的脑袋不掉也得折。

楚云泽的声音里也带着一丝淡漠。

“奉劝你，别在这跟我装腔作势，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要不然我怕你这老命挺不了我几脚啊。”

感受着脑袋传来一阵嗡嗡的轰鸣声，什么沉稳，什么从容都离他而去。

取而代之的是被罩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么多年了，别说打，就是骂都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上骂过一句。

没想到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郭启辰是没经历过现代的生活，否则他高低也得说上一句楚云泽不讲武德。

大家谈判，不都是这样谈的吗？哪有一上来就揍人的？

可此刻他只能寒着脸，咬着松动的后槽牙说道：“小伙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就你直接说出你的目的。”

楚云泽正了正手腕的表带，看着很快恢复镇定的郭启辰。

“我说了，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什么路？参军入党吗？那年头可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