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是瞒着傅斯珩和陆寒州见面的。
傅斯珩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对我说一句重话。
“苒苒,下次再见陆寒州,事先跟我说一声好吗?”
我听出了傅斯珩言语中隐隐的责备之意,也知道是我的问题。
我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声音闷闷的,“我下次肯定和你报备行程,”
我说完,陆寒州久久没有开口。
我有些好奇的抬头,发现陆寒州正盯着我右手无名指的位置。
“你今天怎么没戴戒指?”
我听后赶紧从包中将戒指取出来戴在手上,解释道:“我放在包里就忘记了。”
傅斯珩眯眼,“以后一直戴着,你让那些惦记你的人看清楚,你有人护着。”
我有些哭笑不得,男人的占有欲有时真是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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