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二月刚开口,就被击穿了脑袋,可他暂时还没死,他泪光满面的爬到了张三年的脚边,“弟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说吧。”张三年爬下身子,把耳朵靠在了他嘴边。
“我操你们妈。”张二月压低嗓子,以一种奇怪的声音说出了这话,随后,许多不同的目光在周围射向了张三年,在他的感知中,有些目光是线条组成的,而有些目光则是一幅画,极为抽象。
“最高点啊……或许也代表着我是世界上最抽象的人了,所以……”周围场景破碎,他回到了刚从文武凤身上跳下来的时间段,张三年能随时感受到心里的扭曲的目光,那些目光似乎在对他进行评估,地下的某种存在却在试图争夺那些目光,张三年只好变得更加抽象。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坐地上眯了一会,不久后,画家的存在如他所料的消失了,他笑了一下,想:“斗笠狗肯定没那个能耐把那东西杀了,绝望教教主?牛逼,连神都能直接干翻。”
伴随着这短暂的有逻辑性的思考,他从最高点坠了下来,同时,浑身被抽象物质覆盖的斗笠狗跑出来,虚弱的对他说:“我成功了……画家死了……”
“嗯~,连这都能合理化吗?绝望教教主……你到底有多牛逼呀~”张三年顿时变得轻快了起来,一颗疯登头的模型从高空掉到了他面前,他便因绝望回到了绝望教教主的世界。
他现在一个人在食堂打饭,看来这精神病院明显给他管松了一些,毕竟已经治疗将近一个月了。情侣中的那个男的排在他后头,趁着前面还有几个人,他回头问:“你叫啥名?”
那人被问的一愣,手中的塑料碗甚至差点摔地上,“呃……呵呵,呃,我叫王鹿,呃总之,谢谢你给我们这么多乐趣,我老婆几乎每天都要听你的故事,呃你想要钱不?”
“打住,不会说话就把嘴封上。”张三年抢过碗扣在了他头上,并伴随着他的一个微笑取下了碗,骂道:“逼养的,你下句话是不是想表达我幻觉的东西都跟所谓现实有联系?还有你老婆是不是叫许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