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大梦百万秋，唯我独先觉。”

顾长歌的痴颠瞬间吸引了二女。

云落兮和南宫晓棠纷纷来到床前。

可是顾长歌依旧闭目痴语，哪怕是做梦都在喝酒。

“疯子！”

南宫晓阳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做个梦也这般痴颠。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伤心？”

“高处不胜寒，举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顾长歌吟唱中，一行滚烫的热泪落下。

“梦中带泪，心有暖阳。”云落兮似是又有些痴了，美目呆呆的看着顾长歌道：“或许对于他来说，孤独才是常态，逢人何必言深！”

南宫晓棠若有所思的望着睡梦中的顾长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忍不住想要共同探寻阴阳极致大道。

这家伙。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感觉他身上似乎有着一种莫名的魅力，让自己都忍不住想要与之亲近。

要不是顾忌辈分，她还真不想把持自己，借他之身突破多年的瓶颈。

而令她更诧异的是，身上的玉如意像是被某种东西召唤一般，一阵发热！

“落兮。“

终于，南宫晓棠忍不住开口问道：“听云韵长老说，你们从秘境一同出来，和这家伙有一段相处的经历，应该有所了解！”

“与为师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

云落兮沉默了一下，不过随后美目发亮了起来，爱意绵绵，然后看了眼醉睡的顾长歌再次开口道：“在剑帝秘境，他力压全部同代，杀了不少人，以及灭门这一事。有人会觉得他是一个孤傲黑暗，杀伐果断的魔鬼......”

南宫晓棠：“难道不是吗？”

“嗯。”

云落兮轻轻的点点头，继续道：“恰恰相反，我反而觉得他像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仙，剑仙！自由，平易近人。”

“平易近人？”

闻言，南宫晓棠的柳眉不由皱起，“为师可是见识过他杀敌时的邪恶，剑气凛然，杀意弥漫.....”

云落兮嘿嘿一笑，道：“那是因为他行事随心，世界里头没有条条框框，没有遮掩自己心中的恶，也没有所谓的虚伪的善，活出真我，即使举世皆敌，亦一往无前。”

南宫晓棠点点头，接着好奇道：“所以，这样的人你会感觉到害怕吗？”

“不怕，反而更加喜欢了。”

云落兮满眼真挚，满眼星光的遥望着醉酒的顾长歌，眼中除他无物，仿佛一切光都在眼中失去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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