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土安反应迅速,立刻从旁边的士卒手中夺下一把长枪,不敢怠慢,继续和鲍丰缠斗起来。
“喝!哈!”
鲍丰大喝两声,铁镗宛如大锤一般直冲土安天灵,土安不敢怠慢,一招举火燎天尝试格挡。
“咔嚓!”
然而一声脆响,他手中的长枪和上一柄一样,直接被鲍丰的巨力劈碎,幸亏土安头部向后仰了一下,避免自己的脑袋开花,但是鲍丰铁镗也重重地砸到了他身上的藤甲之上。
“噗呲!”
土安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虽然藤甲替他挡住了直接伤害,但是鲍丰的巨力还是直接将他砸到马下,喷出了一口鲜血。
“快保护大人!”
四周的藤甲军们赶忙上前护住了土安,让鲍丰也没有什么可乘之机。
“铛铛铛!”
忽然汉军阵中传来了三声清脆的响声,土安听得出来这是汉人的撤军信号。果然,鲍丰只是啧了一声,略带可惜地扫了一眼土安,土安发现他的眼神和不久前的自己一样,那是一种放走了大鱼的惋惜之情。
不过军令如山,鲍丰还是组织着汉军缓缓向后退去,不再和藤甲军交战。而藤甲军因为土安受伤,也不好继续追击,双方这一战最后还是以汉军又向后退了十里告终。
“大都督,为何方才在战场上要如此作态?而且我军为何又要后撤十里?”
汉军在新的大营之中,马忠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方才冯习在战场上的表现和他平日里有些大相径庭了,让马忠有些疑惑,冯习为何要如此表现,装的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一样?
“呵呵,不光如此呢,甚至我在方才一战还不敌乌戈国的大将,差点被其生擒活捉呢,要不是鲍丰来救,我差点走不脱了。”
冯习呵呵笑着,一副打趣的样子描述着刚才的情况。
“大都督说笑了,即使末将不来,大都督估计也能继续和其‘周旋’一段时间。”
鲍丰抓了抓脑袋,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自家大都督这么示敌以弱过好几次了,鲍丰都见怪不怪了。
马忠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家大都督难道武艺真的很差?不应该吧,听张嶷说昔日大都督可是力挫群雄,拿到兵斗与将斗双料冠军的,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无名番将拿下?
“若是不这么表现,南中军怎么会相信我军撤退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