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汉人敢指挥老娘我做事?让老娘我看看你手下功夫有几分,别待会儿被老娘我打得落荒而逃,到时候你还不如滚回营中拿起针线学学你们汉人女子绣花呢。”
对面这女将脾性也非常泼辣,直接连骂带讽损了张嶷一顿,让张嶷折了面子,有些生气了。
“你这女将可敢报上名来!若是我心情好,待会儿就不杀你,只是生擒活捉!”
“呵呵,老娘乃是南中之王孟获之妻,祝融,记好了。”
祝融夫人冷笑一声,打马当先朝张嶷杀来,张嶷也不怠慢,同样策马而来。两人同用长枪,对拼一招后居然是不分上下,张嶷就知道这祝融夫人虽然是女子,但是手下功夫恐怕不弱。
两人调转马头,随即交手在了一起。两人的长枪都使的无比纯熟,一个如同平地惊雷,一个犹如长虹贯日,打得不可开交,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到谁。
但是随着两人又打了二十多个回合,张嶷发现祝融夫人似乎有些疲劳了,心中不由得大喜。女人因为身体的客观因素,体力不及男人实在太正常了,张嶷索性抖擞精神,手下更快更猛。
果不其然,祝融夫人似乎是抵挡不住,居然打了三四回合后虚晃一招,跳出战圈,打马欲走。
“贼将休走!”
张嶷不疑有他,立刻催动马匹就要追赶,却不防祝融夫人从自己马背上挂着的小袋子上摸下一把飞刀来。
祝融夫人回头稍稍看了张嶷一眼,确定两人距离。张嶷没有什么反应,毕竟对方逃跑的时候看自己能否追到她是常事。而压阵的关索也因为没有太多战阵经验而没有在意。
“维之,那女将恐怕要使诈。”
但是旁边一头戴汉军制式皮盔的人低声提醒了一句关索,这人声音清脆好听,像是女子一般。
“使诈?”
关索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场上的情况却是风云突变。
“着!”
祝融夫人在心中估算着张嶷的位置,随后猛然一侧身,竟然用左手将方才一直攥在手心的飞刀射向张嶷。
张嶷本来看对方右手没有动作,心中已经是放松了几分警惕,结果对方突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张嶷只好猛然侧身,这飞刀直直地插入张嶷的左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