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得想个方法处理掉这个祸患……”
冯习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思考怎么对付孟获。南中和交州的情况不一样,所以没有办法套用交州的成功案例,得对症下药才是。
冯习脑海中细细回忆着七擒七纵的故事,希冀于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有了,分化还是可以分化的。”
冯习稍一思索,就想到了一些主意。
荆州就这么再次陷入了安宁,但是冯习却在悄悄谋划着对南中的一些小动作。当然,以孟获的智力,他只能看到冯习想让他看到的东西,无形的大手已经开始伸向南中了。
“大王,汉人那边来了使者。”
过了十几日,南中,孟获还在洞中畅快吃着水果和野味,忽然外面的侍卫进来向孟获报告。
“汉人的使者?有说是哪里来的么?”
孟获毫不顾忌干净与否,直接拿自己满是老茧和积泥的大手擦了擦嘴。
“那人说是荆州来的。”
“荆州?”
这下轮到孟获有些意外了。在他想来汉人就算来使无非就是曹魏和成都来人,听说荆州那边是汉人的一個大都督掌管着军权,和自己也没有什么接壤,为什么要找自己?
“请他进来吧。”
孟获倒想看看对方要干嘛,想说什么,所以也没有拒绝冯习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