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水师抓到人了?”
冯习看到张南这副作态,知道他肯定是有所收获,要不然肯定老老实实进来一句话都不说了。
“当然。方才我率军堵住了彭蠡泽向东的出口,果真看到一票吴军坐着制式不一的船只想要东逃,如今将其一网打尽。而其上便有贺齐与诸葛恪两人。”
张南昂首挺胸,一副得意的样子,但是冯习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赵累心思缜密,想到了会有吴军逃走,提前告知了张南,谏言让他去堵人。
“呦,文进进步不小啊,都想到会有人逃跑,提前去拦截了?”
冯习故意拍了拍张南的马匹,张南果然面色一红,虽然张南这么说,但是他可不是能心安理得把他人功劳占为己有的人。
“咳,此事倒不是我的功劳,乃是赵都督谏言。赵都督认为敌将狡猾,说不定就会有人走水路遁走,让我先行一步前去堵截,而赵都督本人则是继续掩护步军作战。”
张南也不隐瞒,把赵累的功劳和盘托出。
“都督谬赞了,末将只是想到有此可能才劳烦都督前往,如今敌将自投罗网乃是天意如此,末将不敢居功。”
赵累只是淡然一笑,把功劳大头又送回给了张南。
“好了,你二人也莫要在此互相谦让了。贺齐、诸葛恪何在?将他二人与孙韶一并带上来。”
冯习笑着打断了两人的商业互吹,打算审讯审讯此战的三名俘虏。
不多时,穿着锦袍的孙韶,身着皮甲绿袍、标准吴将打扮的贺齐,还有全身被数条绳索困住、有一团布团堵住嘴巴、像是年猪一样的诸葛恪都被带到了。
“哟,诸葛贤侄怎得如此打扮?我与诸葛丞相以友相交,你乃诸葛丞相之侄,我称呼你一声贤侄也不为过吧?”
冯习笑呵呵地,上来就给自己论了个大辈,让诸葛恪气的目眦欲裂,被布团堵住的嘴巴还是支支吾吾了几句,看起来意见很大。
冯习视线从诸葛恪身上移开,这小子一看就是愣头青,放他一会儿先磨磨他的锐气再说。
“孙将军,幸会。听闻孙将军也不是孙权本家,而是孙桓之父孙河那一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