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是赏赐金银?还是开仓放粮……”
翁国谦在脑海中稍微思考了一下,汉人的手段无非就那么多,面对一个城、乃至一个郡内的占族人,他们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武力镇压。
这几个月汉、占两族的明争暗斗中,占族可以说是大赢特赢,让翁国谦甚至有了些“汉人不过如此”的想法,所以如今看到刺史府的请柬,翁国谦也没太当回事,觉得是对方想求饶罢了。
忽然一阵疼痛打断了翁国谦的思绪,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美姬有些惶恐,刚才似乎是发力没发好,手劲大了。
“哎呦,你怎么给老爷我按疼了,今天老爷我可得好好惩罚你!”
翁国谦眼中露出了邪恶的光芒,像是一只苍老的老虎一样,在众美姬的惊呼中一个饿虎扑羊将其压在身下……
第二天早晨,翁国谦在小厮的伺候下坐上了牛车。南方倒不是没有马,但是滇马普遍矮小,所以还不如牛车实用。
翁国谦坐在牛车上,前面是赶车的,车后则跟了十余徒步小厮,这些人都是翁国谦出门要带的仆人,随时都要侍候左右的。
翁国谦的大院离刺史府距离不算太远,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刺史府门外的卫兵俱是汉人,尽职尽责的核查了小厮递过去的请柬后才允许这一行人入内。
即使是翁国谦在刺史府门外也得下车步行进去,他熟门熟路地让两个下人在附近拴好牛车看车,自己则在四个下人的搀扶下,慢慢悠悠地走进刺史府大门之中。
“呵,这姓翁的当真是好大的排场啊,李刺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交州刺史呢。”
冯习和李恢作为东道主,按礼自然是要出来迎接的,看到翁国谦这副作态,冯习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李恢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交州如今的情况确实是主强客弱,强龙不压地头蛇。
“李大人,好久不见了。”
翁国谦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草草学着汉人的架势拱了拱手就算行礼了。至于一旁的冯习翁国谦看都没看一眼,一来是不认识,二来在翁国谦的认知中,这个李大人就是本地最大的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