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居然多了绝技?
杨长上次窥看时,仇琼英凭借【天生武娘】学武优势,只是把刀剑、拳脚练至圆满,现在还能领悟绝技?
啧啧,你的属性和身体一样,原来是发育性英雄。
根据【流星赶月】释义,看来天生适合用暗器。
“官人,奴家刚刚,拖后腿了么?”
“怎么会?若不是娘子拖延,我可能危险。”
“官人无所不能,这群杂鱼哪里是对手。”
仇琼英刚刚恭维完,杨长在马上豁然一笑,也安慰并提醒道:“当时周边敌人那么多,娘子没有发挥最好也正常,对了,我看你飞石打得很好,以后若是再上阵厮杀,可以围绕飞石设计战斗,比如诈败投石。”
“就扔飞石?奴家天天练力,是要扔炮弹的。”
“呵呵,这也不冲突嘛,沁州现在没能力造炮弹,先用飞石练手,以后再换不迟。”
“暗器.卑鄙啊.”
夫妻俩讨论作战时,一个不和谐声音冒了出来,再次被杨长手刀砍晕。
“官人,他.”
“我早就说了,女真人皮糙肉厚,现在又给打晕了。”
杨长话虽这么说,内心却清楚此人苏醒原因,【速愈体】真是个不错的属性,可惜与【铁壁】会冲突,也不能提取给别人用。
仇琼英不知这内幕,反而好奇问道:“官人费力带他回去作甚?此人武艺还不错,又不能送到绵上去挖矿,与其在沁州浪费粮食,不如直接杀了爽利。”
“呵呵。”
杨长语气轻松,回应曰:“娘子净说大实话,回去给点剩饭,咱们就当喂狗好了,留他性命应该有用。”
“什么用?”
“粘罕招降了数万义胜军,算上他们在云中集结的金兵,总兵力应该必定超过十万,打下太原就必然会打沁州,而沁州马步水军总共才两万,弓箭等战略物资也很紧缺,所以我想多留个筹码在手里,到时哪怕谈判拖延时间,也是难得的喘息机会.”
“原来是这样,官人想得真远.”
仇琼英用崇拜的口吻回应,她在三个女人中年龄最小,也是最喜欢刨根问底那位,而杨长也乐于给她当‘老师’。
夫妻俩在谷中趱行不表,在他们手上捡了条命的金兵,到了盘陀镇慌得如无头苍蝇。
主将被擒,还是先锋大将娄室的亲儿子,如何交代?
几个猛安聚在一起,最终决定让谋克蒲节,连夜赶往阳曲大营汇报。
蒲节晚饭都没吃,即换马与随从星夜北上,于第二天中午抵达阳曲。
娄室的部队缺乏攻城器械,围阳曲之后并没持续猛攻,他一方面是部署围点打援,另一方面则是等后续的援军。
正月初九上午,元帅右都监耶律余睹,带着三万余义胜军赶到。
元帅粘罕的用意,让义胜军先充当炮灰,消耗太原守军的精力,他此时还在后方调度。
娄室一上午都在接待部署,中午则和耶律余睹、银术可、撒卢母等人用餐,顺便商议如何快速破城。
蒲节饿着肚皮赶到时,大帐中众将刚刚吃完。
听到儿子的部将到了,娄室笑着对众人打趣道:“这小子,都已经是将军了,还习惯每天请示汇报,把人叫进来”
“是。”
卫兵应声出去不久,谋克蒲节仓惶入帐。
见到娄室,蒲纳头就拜,哭诉道:“大事不好,少将军被敌所擒.”
“嗯?别慌,说清楚。”
诸将见娄室情绪稳定、冷静应对,尽皆露出赞赏之色,感慨这就是大将风范。
“昨日黄昏,盘陀镇南部峡谷.”
“你是说对方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不但杀了一两百女真勇士,还生擒了活女?”
“千真万确,昨日盘陀镇点兵,总计少了五百余人,估计都是.”
“住口!”
银术可拍案而起,怒斥蒲节:“休要胡言乱语、蛊惑军心,我们从上过月发兵以来,哪看到过这等猛将?”
“话不能这么说,别忘了阇母和迭勃极烈。”
“你是说杨长?”银术可直摆手,并解释道:“身为沁州观察使,已经算得上一镇小诸侯,他会带着一个女人,跑到山谷中去冒险?”
娄室一听也有道理,他也不相信主将去当哨探,旋即详细询问两人外貌。
蒲节刚形容完长相,随耶律余睹同来的高庆裔,立时睁大眼咽了咽口水,心说这不就是杨长?但没有武断做出结论。
“娄室将军,末将拿性命担保,此人就是光明天尊杨长,那女子有可能是仇琼英,原是我兄长岳丈的养女.”
田豹从角落里站起来,滔滔不绝解释自己的观点,听得众人纷纷蹙起眉头。
是的,粘罕并没有杀田豹,而是收归帐下听用。
杨长先杀阇母再杀斡鲁,这让粘罕迅速引起重视,而田豹曾随田虎寇踞三晋,有他带路会事半功倍。
等到田豹说完落座,高庆裔也又站起补充:“我也认为那就是杨长,活女将军不敌情有可原,只是要救回来恐怕不易.”
“有何不易?”
撒卢母倏然起身,伸手凌空一握,傲气道:“我认为易如反掌。”
“有何高见?”娄室期待地望向他。
“无他,以如簧之舌,游说之。”
“这个人,我感觉不好对付”
高庆裔好意出言提醒,撒卢母却自信满满回应。
“钱、色、美人、权利,总有一样让他动心,广阳王童贯都能被唬住,区区一个观察使,又待怎样?”
“你认真的?”
“自然,王介儒此时不在前军,这次你与我好好配合,一定能把活女带回。”
“我也去?”
高庆裔极不想去,石狮压杀实在震撼,他不想面对杨长。
看到撒卢母言之凿凿,娄室当即点头肯定,说道:“派人去问问也好,顺便了解沁州的虚实,等到拿下太原就是他们,记住,无论杨长要什么都先答应,就怕他什么都不要”
“将军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在撒卢母眼里,只要是人就有所求,有所求就可以谈。
这就像在妓女眼中,没有女人是能不卖的,不卖可能是价钱没谈拢。
按照粘罕的计划,要攻克太原再进攻沁州。
此时不能对沁州开战,娄室只能先用外交手段。
正月初十,撒卢母与高庆裔带了一车礼物,从阳曲出发前往沁州。
这些礼物,并不是送给杨长,也不是用来赎人,而是路上用来打点‘小鬼’,长期担任使节的撒卢母,对这些门道已驾轻就熟。
两日过后,使团十数日来到谷前哨所,遭到守将史进盘诘。
撒卢母只一个眼神,高庆裔让人拿来十几贯铜钱,陪着笑脸道:“霜天雪地,将军还在此值守,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你与麾下兄弟喝茶,我们是金国的使者,来此为见杨观察,请行个方便.”
“哟,这么多钱,怎么花得完?”
史进拎起一贯铜钱,立时对着旁人打起趣来。
按说高庆裔出手还算阔绰,但史进却是出身富贵之家,这点钱还真看不进眼里。
撒卢母一听语气不对,旋即从怀里摸出两个金饼,让随从笑呵呵递过去。
“将军别误会,那些是请你麾下兄弟喝茶,这才是您那一份。”
“不错呀,会办事。”
“呵呵,那我们.”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撒卢母本以为过关了,却见史进把手一挥,朗声喝道:“全部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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