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家伙是个法师?老子发了!
听到鲁智深勒马问话,杨长结束这次‘不愉快’的摸奖,但放弃之后的提现物品,他根本没时间查看释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揣进怀里。
果然,法克!
放弃!
杨长为了解释迷惑行为,起身后指着武能尸体追问:“大师,你与此人有仇吗?何至于打他几禅杖?”
白胜本想说尽快,但话到嘴边开不了口。
“嗯?”
把白胜安顿在洪洞驿馆,杨长就与武松、林冲来到县衙大堂,商议平阳防务及出兵事宜。
看到杨长、白胜一问一答,旁边的武松也忍不住追问:“朱武为何举荐?三郎也不会法术,只怕他帮不了忙,你们该求助一清先生。”
这样的废物,也能在田虎麾下当将军?莫不是个关系户?
跑马不到一里路,北军将领看到有队骑兵挡路,旋即压住阵脚准备战斗。
“是!”
放弃!
若不是陈宣提醒,武能还在原地出神。
“原来.”
驿道外,垂柳下。
中午逃跑的陈宣,指着鲁智深对身边人提醒:“马将军,就是他!”
而鲁智深拍死凌光后,又锁定了武能这个偷袭者。
鲁智深也不动怒,抡起禅杖引马向前,他可不仰仗神佛保佑,惹性起连神像都敢砸。
武能见金砖伤不了人,便在落马的最紧要关头,念了出马灵教的护身咒,而后用头硬吃一禅杖。
杨长见周通一片赤诚,鲁智深更是憨厚爽直,遂一并同意下来。
“不早说”
约两盏茶过后,贼军浩荡而来。
【境界不够,无法使用,请重新选择。】
或许马灵法术厉害,但梁山水军也独树一帜,并不担心被法术影响。
杨长召集李俊等人分析后,立刻派出水军先北上打探,其余水陆兵马则徐徐缓跟。
鲁智深反手再补一杖,砸打在武能腰背上骨头脆脆作响,之后就如烂泥倒在地上,口里不停涌出淤血。
要么先天金系资质,要么得炼气境才能用,而且非金系的炼气士,获得修为只有两年半?
先留着吧,等炼气境再用,或者让扈三娘试试。
“驾!”
砰!
禅杖重重扫在头盔上,凌光没感觉道痛苦就被拍下马背,落地后瞬间七窍流血死去。
使用!
不但阮小七驾船抵达,李俊、童威、童猛、张横、张顺五個头领,也奉命率水军来送御酒赏赐,他们已在临汾停了两日,难怪阮小七会来迟了日子。
“杨兄,你蹲在地上作甚?”
鲁智深精着上身散热,凌光暗忖一招得手就能斩将,遂抢先望和尚前胸落刀。
除了五个马步军将领,以及阮小五、阮小七,如果再加上李俊五人,总头领数量竟然达到了十二人,直逼最初分兵时的十四人。
杨长不带武松北上,是想给他好仇琼英创造机会,故意用扈三娘打马虎眼,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被算计那个。
当的一声,迸出火星。
鲁智深抡起禅杖往上一撩,那澎湃之力差点把凌光掀下马去。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像官人那表人物,就如同天上的太阳,任何地方都耀眼夺目,以后有得看的。”
关键时刻,杨长当机立断。
为了防止西线头领说小话,宋江把五个水军头领都派去帮忙,刚好水路转移相对比较便捷,用来当借口也说得过去。
“江湖颇有传闻,我宁可信其有”
看到武能已经坠马,还在单手持剑掐诀念咒,鲁智深也跟着翻下马背来,抡起禅杖往他头上招呼。
我特么,好想要.
但这玩意儿,解锁条件真苛刻。
“好。”
猛然间,烈日之下的杨长,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那是一把小金锁,以及一个小玉牌。
这才对嘛!
杨长又带上宣赞与郝思文,他多两个军官帮自己打下手,能节省统兵作战许多精力。
既然你拿洒家没办法,洒家报仇可不留到明天。
“有可能。”鲁智深憨憨点头,跟最指着北方追问:“刚才那支贼军逃了,咱们现在就追过去?”
徐瑾得了马灵法旨,随即引马来到阵前,枪指鲁智深喝喊:“兀那和尚,就是你杀了我师兄?”
部分游戏把热武器算物理伤害,也有游戏把热武器算魔法伤害。
“疾!”
汾水向北直通太原,支流胜水通往孝义,州治西河则不通水路。
“嗯。”
“嗯?”
鲁智深请战的同时,随船来送炮弹的周通,此时臂上箭伤已经痊愈,自称从征以来没立大功,也请缨北上杀敌。
“二哥还是留在洪洞,你要保证汾水一线通畅。”
“朱军师?推荐我?”
老朋友千里来送酒,杨长当即在县衙设宴款待,在席上与李俊等人饮酒闲聊,才知道他们除了送御酒赏赐,还要北上汾州支援卢俊义。
他对着鲁智深嘱咐道:“鲁大师,我先带几百人去牵制,你与周通迅速集结上岸兵马,若我挡不住敌军退了回来,就让水军全部泊船至北岸,到时候再根据情况进退。”
“妹妹初出茅庐,对厮杀之事兴奋正常,但以后机会多的是,好饭不怕晚。”
“杨兄放心。”
“妖术?金砖术?”
后方武能见陈宣蹙眉不语,扭头好奇问道:“陈统制,你为何如此紧张,莫非认得这胖和尚?”
两抹倩影,驻足北望。
我应该找机会试试,亲自感受凡人和初级炼气修士差距。
“我去去就回,最多叫上宣赞或郝思文为副手,娘子就不用跟我远行劳顿,有劳二哥帮忙照看”
“我看看死透没”
“咋的?想报仇吗?”
鲁智深把禅杖一抡,意味深长说道:“得看你脑袋硬,还是洒家禅杖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