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长端碗一饮而尽,鲁智深遂指着他对武松打趣。
“杨长兄弟行事爽利,非常对洒家的胃口,反倒是你这打虎英雄,今日怎畏首畏尾起来?洒家喜欢原来的武二郎。”
“呵呵.”
武松摇头尴尬一笑,旋即也举起酒碗,朗声道:“既然你们有兴致,我岂能再出言阻拦?诚如哥哥适才所言,心中无惧便无所畏惧,三郎如果喝出什么问题,情愿去东京绑来御医,我也陪你们喝一碗。”
“哈哈哈,这才是洒家认识的武二郎。”
“哥哥,没那么严重,我真没事。”
“嗯。”
看到鲁智深与杨长一唱一和,武松表面笑呵呵回应两人,心里却依旧装着‘隐疾’两字。
他之所以有这样的心态,是把杨长当成亲兄弟在看待,也是武大离世后心中唯一的柔软,莫名觉醒了身为兄长的责任,认为自己有义务对其照拂。
看到杨长与鲁智深拼酒,武松真有兄看弟的感觉。
两年不见,杨长由外到内都有变化,变得更成熟更有英雄气,而酒量似乎也有长进?
其实并杨长非酒量见长,而是他当初有意隐藏实力。
鲁智深连喝了十几碗,身体已开始感到燥热,而旁边杨长竟没一点反应。
见这少年酒量深不见底,鲁智深把酒碗往旁一扔,晃了晃脑袋站了起来。
“洒家不喝了,这鸟酒太寡淡。”
“不喝也好,大师多吃菜.”
“吃菜?”
杨长本是好意提醒,鲁智深却觉得他在挑衅,旋即扯开僧袍露出肚腩,拍着鼓鼓的肚子,边走边嘟囔:“洒家根本不饿,就是有些热得慌,我出去凉快凉快.”
“这”
“由他去。”
武松风轻云淡摆着手,心说以鲁智深的脾气,在场谁人能拦得住?
杨长见状提醒曰:“鲁大师应该醉了,哥哥忘了他醉酒大闹五台山?帐外可是有不少梁山弟兄,倘若大师误伤友军,那可就不好”
“嘶”
武松倒吸一口凉气,蹙眉应和道:“幸有三郎提醒,否则怕是要伤和气,你且独自吃喝,我去去就来。”
“哥哥.”
杨长这边没喊出口,武松已经闪出了帐外。
他们这一桌动静颇大,引得邻桌头领都在窥视。
只剩下杨长一人在场,那种被众目睽睽围观的羞耻,犹如万条蚂蚁往头上爬。
得,我也溜出去。
杨长对着看来的目光笑了笑,旋即转身如疾风飘出大帐。
到了帐外,举目远眺。
武松与鲁智深在辕门下并肩而立,两人似乎在交流什么事情。
正犹豫是否跟过去,武松发现他并且向他招手。
杨长往前行走的同时,对面两人也相向而来。
“三郎,趁着其他头领吃酒,你来与鲁大师比比力,我早就期待这一天。”
“怎么比?”
武松提议正和杨长心意,就像当初与林冲切磋兵器,测出自己与梁山顶级战力有差距,他也想试试【一虎之力】是否无敌。
鲁智深酒后吹了冷风,感觉大圆脑袋更加沉重,他上下打量着杨长,说道:“要不直接比拳脚?”
“不不.小弟不擅拳脚”
杨长听得直摆手,心说以我的拳脚段位,再配上那坑爹的【抑药体】,不被打得下不了地?
“相扑角力?”
“我不会”
“洒家也不会”
武松给出的建议,被两人同时否决,反让他露出笑容,“都不会正好,我现场教你们,哥哥、三郎,你们面对面站好.”
“哦。”
“好”
杨长与鲁智深相向而立,就像蒙古的摔跤手那样,两人各自抓住对方肩膀,等待武教练给出开始指令。
“先倒地者输,预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