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这么单纯,输红了眼,人家让你签什么,伱就签什么。
“让你们去要钱,要来的钱呢?”
赌坊大掌柜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贾政身上。
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他们不得不忍。
真就是狗日的!
“是二十万两!”
赌坊的大掌柜也急的不行。
那玩意更累,更不是人干的!
赌坊大掌柜询问身边的跑腿小厮,小厮摇了摇头。
小厮放下手里的东西,跪了下来。
“不过他们将赎人的钱凑全了。”
“怎么上的药,给我弄疼了。”
“大哥?”
“小的也想将您放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贾赦派来的小厮来了。
去了这么长时间,人还没回来。
这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这真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那乌进孝在外面拦事,怎么就不能。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满神京的,谁人不知荣国府兄弟不合。
那荣国府拿捏了他们不敢报官,怕不就是想拖。
周扒皮盯着眼前被堵了嘴的贾政翻了难。
“还是说婆姨不讨了?”
“等着!”
不然指望那几个废物,怕是打了水漂,也看不见影。
小弟垂头丧气的瞧着大汉,大汉的面色亦是不好。
赌坊掌柜没有丝毫察觉的继续骂,一直到骂完,解了心头之恨,才放他们离开。
那贾政好歹是荣国府的二老爷,荣国府还就真的能不管他?
派去的人回来,看着一个个臊眉搭眼的汉子,赌坊的掌柜彻底火了起来。
大汉的话一句一句又一句的敲在他们的心上,慢慢一众人的头低了下来。
“信不信我明日就要了你们的命!”
“掌柜的饶命!”
“以后甭来了!”
周扒皮的目光继续落在贾政身上。
周扒皮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个个的眼睛就盯着挨骂,我就问你们,你们在外面能挣几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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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去了,出了事,便就不是咱们的问题。”
到时候,他先抄赖家,周瑞家的,最后再拿乌进孝,拿着这些银子往皇帝身上砸。
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拘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回话。
宰相门前七品官,荣国府虽然不是宰相加,但他们也怕呀,以往对付的也就是些个市井泼皮,再厉害点的也就是商户,小官家。
林之孝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是不是让你们给吞了?”
这真是一个祖宗。
一众彪形大汉从荣国府内出来,直奔赌坊。
“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去哪里混不来饭!”
领头的汉子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们本是在西市开武馆的,武馆没开起来,一家子人反而沦落成了赌坊打手,做着丧良心的事。
贾赦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二十万两。
哪个赌坊不出老千?
“是那荣国府没给,让明日再去!”
这官不能这么当啊!
小厮再次摇头。
“你欠了我远胜赌坊的钱就该还,我看在令府大老爷的面子,一直恭敬的待着你,你现在竟然咬我!”
“拉去柴房关着。”
“谁敢辞,谁就不是我兄弟!”
大汉的小弟急了起来。
贾赦的眉挑了挑。
“政老爷,我把你这堵着的嘴放开,您别骂,也别急,咱们就商量一下,这钱怎么还!”
几人紧张的与林之孝对视,林之孝将手中的茶碗放了下来。
小厮在林之孝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林之孝板着脸点了点头。
似荣国府这般的门第,他们还是第一次来。
“那怎么办,大哥。”
贾政不停的咆哮,周扒皮捂着被咬出血来的脸,恨的咬牙切齿。
一众小弟眼中满是不解。
领头的汉子瞟了一眼赌坊掌柜。
贾政的虎皮扯到了贾赦身上,赌坊大掌柜脸上闪过一抹戏谑的笑。
这要是被打了,他们也就只能自认认倒霉,回去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
这钱就要打水漂了,二三十万两的银子,这让他怎么和东家交代。
贾政露出一副将他食之而后快的表情。
“欠条收了吗?”
贾赦的眉皱起,出声询问。
荣国府,
贾母选择放任贾政自生自灭。
现在搭上钱不说,还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