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清章帝·爱新觉罗·福临
{辣个女人会出现吗?}
{孝庄是太后又不是皇帝,出不出现很重要吗?}
{萧绰不也讲了吗。}
{那能一样吗,翻历史也没第二个像萧绰那么能打的太后啊。}
{妇好?}
{那他妈是王后!}
{她儿子继位她不就是太后了。}
{不好意思,继位的祖庚跟妇好没半毛钱关系。}
{武丁与妇好的儿子是祖吉,也就是打造后母戊鼎的孝己。}
{史书《帝王世纪》记载他因继母陷害而被流放至死,但1991年10月,考古队在殷墟发掘出1583版甲骨和兽骨,其中689版甲骨上记载了2250多条占卜内容。这些甲骨文揭示了祖吉的生活。}
{而按照甲骨文上的记录,孝己要学习骑马射箭、舞蹈音乐等贵族必修课程,还要主持祭祀、关心农业生产、率军出征。他对父亲武丁非常孝顺,不仅会为父亲规划出行路线,还会在父亲做噩梦时表示担忧。武丁也很关心儿子的成长,经常去学校看他表演。}
{在位时,他不仅掌握着重要权力,还经常陪伴父母,处理国事,是一位深受爱戴的太子。他曾一次用105头牛举行祭祀,这样的规模足以证明他的地位之高。同时期的二十多位“子“都要听命于他,可见其权力之大。}
{但这位王子身患重病,多条占卜记录显示他曾多次询问病情,最终英年早逝,年龄不超过三十岁。}
{这个发现也推翻了他被继母陷害致死的说法,为历史增添了一份真实。}
{……不是说孝庄吗?这干哪去了?}
……
大汉·武帝时期
刘彻打了个哈欠。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嘟囔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
卫子夫则看了几眼,小声道:
“这太子倒是挺受宠,就是命不好。”
刘彻顿了顿,偏过头道:
“是啊,跟那朱标一样。”
“别说,武丁跟朱元璋的某些经历还挺像。”
“夫妻恩爱,父慈子孝。”
“然后丧妻、丧子……”
说着说着,刘彻不说了。
未央宫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太常寺。
一位状若疯魔的宽袍大袖之士正奋笔疾书。
“别!别停!”
他看到天幕中的一言,一边大声呼叫一边加快动作。
竹简上的墨痕越发缭乱,完全不成字体。
一旁的稚嫩小童咬着手指好奇的看着。
直到天幕里的一言翻过,男人还在埋头苦干,凭着记忆写完记载。
“阿父?”
稚嫩的幼童看着父亲。
男人看着只有自己能辨认出字迹的竹简,对身边的幼童道:
“迁儿,你要记住,我家乃先周室之太史也,尝显功名于虞夏,典天官事,不绝于后世。”
男人看向天幕,眼中透出一丝兴奋。
“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浮于沅、湘。”
“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孔子之遗风,乡射邹、峄,厄困鄱、薛、彭城,过梁、楚以归。”
“我等太史公每到冠礼之后必壮游天下!”
“一是探寻,二是证实,三是碰撞。”
“借由对历史的记录和探索,了解理想的政治之道、人间秩序。”
“我们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把错误彰显出来,把是非的标准定下来,并且懂得如何彰显一个人做的事情是对的、好的,另一个人做的事情是错的、坏的!”
“我们要在所有人中看出人才,知道给人才什么样的地位,让他发挥!”
“反之,我们也要看出什么样的人是坏人、无能的人,如何把他从不对的位置上排除!”
“孔子曰: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司马谈看向小司马迁,笑道:
“历史是实际的、具体的,其中有事情所产生的各种头尾,有人所作为的各种动机,这些都能更好地教给我们人间智慧。”
“这就是太史公的意义。”
司马谈抬头望天,感慨万千。
“天幕,不是独属皇帝的历史。”
“也是我等太史的理想验证。”
“未来的封禅大典,真是期待啊!”
……
天幕上。
头戴朝冠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上。
面前,一群看不清面容的大臣们束手而立。
……
【就在多尔衮死后半个多月,顺治皇帝传谕议政大臣等说:“国家政务,悉以奏朕,朕年尚幼,未能周知人之贤否。”】
【“遇紧要重大事情,可即奏朕,其诸细务令理政三王理之。”】
【大臣奏曰:“议推大臣,恐不免稍迟。”】
【帝曰:“迟而得当,何伤。但速而不得其人,是所忧也。”】
【顺治认为吏刑户三部事务重大,于是依照诸位大臣商议的结果,各设尚书二员。规定这三部遇以下事务必须上奏:官员升转迁除,官员过犯及大辟等罪,钱粮库物出入,此外的事务要酌情启奏。而他则得以依事之轻重缓急,统领全局。】
……
大汉·灵帝时期
刘宏看着寥寥几语又从容不迫的少年皇帝,赞叹一声:
“虽为幼君胡主,这心智却不弱啊。”
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对政事措置有度,从容不迫,确实非常难得。
“上一个这么有条理能拿事的,还是嘉靖呢。”
众臣也同样认可这小皇帝的能力。
其他不说。
那多尔衮猝死,皇帝提前亲政,这一突发事件却并未引起大的动荡。
也虽有斗争,并未影响整个天下的稳定。
换言之,权力的转接基本上顺利实现了。
刘宏则更看透皇帝权力交接下的那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