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是,她身上一直有这种天然的欲感,跟那些故作的风情、刻意卖弄出来的妩媚截然不同。

她哪怕没做什么,只是站在那儿,都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不一样的是,他没见过那样的她。

楼藏月高挑,男人的衬衫在她身上,会比较宽大,但也不会长到哪里去,衣摆只到臀下,露出的双腿,纤细白皙……

路在野抽着烟,连抽了两根情绪都没有平复下来,而比他更不平静的,是另一个地方。

他低头看了一眼,低声骂了一句“草”。

烦躁地开了天窗,借冬日凛冽的风醒醒神。

吹着吹着,路在野的情绪和神情,也冷却了下来。

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楼藏月。

可能是从闻延舟第一次带她来西宫,跟他们这群兄弟见面开始。

他当时在一边打桌球,听到苏运那个傻子喊:“嚯!舟哥带女朋友来了啊!”

闻延舟身边没有过女人,他也好奇,看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底绿花吊带裙的女人,亭亭玉立,像夏日池塘里的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