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见鬼似的看着他,一句“你有病吧”差点脱口而出。
闻延舟的眼睛也眯了一下。
聂连意讶然:“表哥,你和楼小姐……”
柳厌将酒杯随手放在路过的侍应生的托盘里,笑说:“让闻总见笑了,我最近在追楼秘书,所以要表现得积极一点。”
追?闻延舟喜怒难辨:“是吗。”
柳厌心照不宣地问:“闻总不介意吧?”
楼藏月以前是闻延舟的人,现在他想追人家,于是“礼貌”地问他这个“前任”,是否介意?
闻延舟语气淡漠:“每个人都有追求别人的权利,只要楼秘书不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
他通情达理得像被夺舍了,楼藏月跟过他那么多年,这会儿也看不懂、猜不出,他这又是什么把戏?
楼藏月飞快在脑子里权衡,她是要直接表态对柳厌没那个意思,还是保持沉默,模棱两可?
这两种,似乎都不是好做法。
前者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向闻延舟解释自己的私生活。
至于后者,说白了,她还是会怕闻延舟会因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