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1道5米高的石墙板木桶镇,分为东西两半,东面是正常,村民居住细面就是修行者的独居之地。
那道墙壁只有1个洞口,可以经过就在镇中央,但是那个洞口被1道铁门锁住,如果想通过就得回答啊,修行者那边提出的苛刻问题,不管找谁,都得说说对方的名字和过去的经历。
我站在铁门前,用力拍打铁门上的小洞口打开对面1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冷冷的看着我,我叔叔的父亲的名字也说出了父亲在鲁西南老家啊,做过的所有事情,并且把父亲的照片递上去。
老头子上下打量我,然后暗道小门就关闭了。
我们等了两个小时,小门再次打开,他告诉我:“你可以进来,其他人不可以,你想见的这个人,似乎就在这里,但是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刚才我把照片送过去,他1动不动,没有回应。”
我连连点头,1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像这位老头子说的,只要能进入这扇铁门,就能见到父亲,这简直是天大的喜悦,对我来说,从来不敢这样想。
铁门打开,我走进去,铁门随即关闭。
那个老头子披着羊皮大衣,拄着拐杖在前面领路。
我看到这里有1片巨大的空地,上面盖着1间间石屋,石屋的面积大约有时不见方,上面覆盖着白雪,原来隔着1道石墙,两边的气候完全不同这里阴云低垂,天空不时飘着雪花。
我们1直向前躲了半小时到达了冰川边缘,那里有1间屋子。
准确来说是1个亭子根本没有门,只有4根石柱,支撑着屋顶,1个人坐在里面,身子下面是1个破旧的蒲团啊,他的身上覆盖着白雪,仿佛冰雕1样,我看他的样子,有些熟悉但不敢确认。
当我走到亭子旁边,那个老人指了指:“你要找的也许就是他,但究竟能不能唤醒他,就要靠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