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街市上所有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永安侯府一家子。
从这家的哥儿姐儿,聊到顾信琅,苏文婳,还有那位一直蹦跶的小妾,甚至河西苏氏族老都来了,乃至于和离这件事都惊动了当朝宰相,也就是说,苏文婳的和离一事闹的是气势汹汹人尽皆知。
而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苏文婳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的,大家都替苏文婳惋惜,不值得,甚至连永安侯夫人邹氏都对外宣布,苏文婳就是她的干女儿,可现在呢?
什么受委屈,什么为了子女,什么实在过不下去都是假的!
苟且,才是真的!
“听说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枉我还觉得苏文婳是个好的,没想到背着夫君偷汉子,偷的还是当朝状元郎,听说那状元郎才19岁,都够给苏文婳当儿子了,她怎么下得去嘴!”
“道德沦丧啊,简直不知廉耻,都够给她当儿子了!”
“真是个淫荡的妇人!”
“河西苏氏怎么出了这样一个女儿,原来顾信琅顾大人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一夜之间,大家似乎都忘记了顾子云干的那些缺德事,反而转头找到苏文婳这里,一个劲儿的说苏文婳不知道礼义廉耻。
外面的风言风语传的厉害,永安侯府内正心惊胆战的等待的林俏儿不安的来回踱步。
大年夜的饭出了问题,老侯爷说要彻查,可现在都初六了,还没有半点动静。
“这,不会不查了吧?”
林俏儿焦急道。
出去打探消息的李妈妈推门进来,看到林俏儿便是一脸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