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和盘托出：“师父，我不想欺骗你。我确实以身入局，引出了钟教授。我亲手杀了他，报了仇。不过我没有彻底报仇，钟教授背后还有其他人。”

想要找到这些人，他需要重新制定计划。

南乔惊讶南山的主动承认，也察觉到他还有其他想法跟计划。

南乔没有追问，南山能主动找她说钟教授的事情，已经很难得了。

“南山，你是独立的个体，有你想做的事情。不过你要注意安全，不能总这样以身入局，太不安全了。”

“师父，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南乔：“钟教授死有余辜，他活着，会有更多的人因此受到伤害。”

压在南山心上的大石头，在这一刻消失了。

只要师父不怪他就好。

师父对他真的很好，太好了！

南山的脸上挂着一层喜悦的笑容，神清气爽，一扫阴霾。

“师父，我以为你会怪我。”

南乔笑：“你没做错事情，我怎么会怪你。”

南山想到一件事情，诚恳的说道：“师父，我看见了关于我的实验数据。我的身体情况脱离了他们的掌控，师父，如果有一天你也控制不了我，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希望你能了结我。师父，你千万不能手下留情。”

他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想归想，真正要来的，挡也挡不住。

南乔呆住了，说不出话，心情极为沉重。

南山扬起唇角，一副洒脱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淡定：“师父，我能活到现在，这些日子都是偷来的。没有师父，就没有现在的我。师父，我的命是你给的，你有权利收回去。”

“南山，你不要这么悲观。你的身体状况没有多大问题，你别想太多。”

“师父，我没想太多，我说的都是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南山给南乔倒了一杯水，双手递给她。

南乔被南山的行为搞得有些头大，她不确定南山想做什么，完全摸不着头脑。

南乔皱着眉头，越想越想不通，心神不宁的看着他。

“南山，你在交代遗言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那些人联系你了？”

南山：“没有，我只是以防万一，先跟师父说一声，打个招呼。”

眼看着南山不想说，南乔便不再问了。

问太多，他也不说，问不出什么东西。

……

南乔来到实验室，想从郑启年嘴里套出关于南山的消息。

郑启年听完了南乔说的事，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