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这船就会沉没。 大江上每年这样船沉人亡的事情不知有多少。 除了自家人,谁都不会在意。 但这样沿江边采生,也未免太过嚣张。 说明做这事的人,并没有在金城久呆的打算。 所以并不在乎影响和后续手尾。 两人扛着我,沿江滩向前走了千多米,就见江边站着十几个人。 人群前方起了一座法坛。 香烛供品一应俱全。 穿着八卦杏黄法袍的道士背着手站在法坛上,全神凝视大江。 花白的发髻梳得整整齐齐,道袍干净得一尘不染,只是简简单一站,但有种不似凡尘中人的飘然气质。 两人把我放到法坛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