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琴嬷嬷那架势,她总觉得离出个大洋相,恐怕不远了。
“大小姐,老奴把余冬玉的红宝石耳坠子拿来了。”
“请您和诸位过目。”
琴嬷嬷说完,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折在一起,包裹着什么东西的素色帕子。
随着琴嬷嬷将帕子摊开来,一对精致小巧的红宝石耳坠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老奴本是看着,余冬玉头了受了伤,之前更是糊里糊涂的,不记得事情。”
“生怕这么贵重的东西,被她给弄丢了。”
“这才在她嫁过来的第二天,便将耳坠子替她收了起来。”
琴嬷嬷痛心疾首地指着,几乎有些站立不稳的余冬玉。
“果然这个小妮子,就是个不记事的。”
“耳坠子被我拿走好些天了,她一直到今天看见我家大儿媳妇,耳朵上也同样戴着耳坠,便非说那是她的东西。”
她将耳坠子捧在手心里,一一展示给伸过头来,打算细细端详的众位乡亲们。
“各位仔细看一看,这副耳坠跟希月耳垂上的,可是一模一样?”
随着琴嬷嬷的话音一落,有那眼尖的妇人,已经飞快地看出两对耳坠子的不同之处。
“不一样!还真是不一样的!”
“你们看啊!琴嬷嬷手上这一副耳坠,比大贵家的那一对,看起来红宝石略小一点。”
一时间众人的人头纷纷凑过来,仔细地端详辨认着。
“是啊!还真是这样。”
“二贵家的,你真的认错了。”
“这两副耳坠子看起来很像,可你的那一对红宝石要小一点呢!”
几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生怕冤枉了琴嬷嬷母子。
余冬玉不敢置信地上前两步,一把抢过琴嬷嬷手里的帕子。
素色的帕子上,躺着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耳坠子,正是她出嫁那天戴着的那一对。
这下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这是着了她那位好婆婆的道啊!
想到她刚才如此信誓旦旦地说,希月戴了她的耳坠子,余冬玉只觉得整张脸红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