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快给我松开!”
大宝只觉得手上传来的疼痛,令他几乎快要晕厥。
今天这个仇,他大宝彻底记下了。
此仇不报,哼!他枉为人!
“建忠家的......算我求你了,我去拿诊金,我去拿银子还不行吗?”
钱芬芳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角落里摸银子。
“别忘了,还有我之前垫付的一百文马车钱。”
余建丰眼前一亮,顺势开口喊了一嗓子。
“什......什么马车钱?”
钱芬芳脑子像是装着一窝浆糊,完全不能自主运转。
当家的不是被余建丰他们夫妻,用牛车送回家的吗?
怎么又扯上马车钱了?
“就是茂才兄弟把他从县衙带回来,坐的马车钱啊!”
“怎么......你们家还想赖账不成?那可是一百文钱呢!”
余建丰满脸不悦地看过去,“我开着那么大个酒铺,难不成还会哄你家一百文钱?”
“不信你去问问茂才兄弟,就是他把建成兄弟从县衙大牢带回来,叫了马车让我垫的车钱。”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余建丰也不再藏着掖着。
此时再不提银子的事,拖得越久越扯不清楚。
他回过身,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四下张望着。
原本站在不远处角落里的余茂才,此刻早已经不知去向,那个地方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有。
“茂才兄弟?”
“他之前在这里的啊!”
“就是啊......他之前在这待那么长时间,也没提过什么马车钱的事呢!”
乡亲们听完余建丰的解释,不由得七嘴八舌的议论道。